戈林,纳粹德国的帝国元帅,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战争罪犯,却在临终前的一封遗书中,意外地触动了人们心中某些柔软的角落,甚至让人产生了一种“绅士”的错觉。这背后,折射出的是人性复杂、道德评判的模糊以及社会心理的微妙。
戈林的遗书
1946年10月15日,在戒备森严的监狱,纳粹德国帝国元帅戈林为了逃避绞刑,他递交申请,选择了枪决。他拖到了最后一刻,直到彻底失去了获得体面死法的可能,这才服用氰化钾自杀。
戈林死后给典狱长布尔顿·C·安德鲁斯上校留下了遗书——
致典狱长: 打从成为阶下囚那天起,我就一直随身携带着毒药胶囊。我被押送至蒙多夫监狱时,身上共有三粒胶囊。 第一粒我留在衣服里,让你们搜身时发现它。 第二粒我更衣时把它藏在衣架下面,穿衣时把它带在身上。 无论是在蒙多夫监狱还是在这间小牢房里,我都把这粒药丸藏的很隐密,所以尽管常有严密搜查,还是没有被发现。开庭期间我把它藏在身上或是我的高筒靴里。 第三粒胶囊如今藏在我的小皮箱的护肤霜里。 在蒙多夫监狱时,我有两次机会可在必要时用上这粒胶囊,这不能归咎搜查人员,因为要发现胶囊实在不可能,若能真的发现也必定是偶然吧!
戈林像绅士一样
戈林逃避了绞刑,就这么死了,死前的遗书中不忘指出毒药的来源,并强调不要归咎于搜查人员。在这一刻,在绝大多数人的心中,居然都为这句话而唏嘘、而动容,居然觉得戈林好像一位绅士一样。
戈林的遗书,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对细节的执着和对命运的无奈。他详细描述了如何巧妙地藏匿毒药胶囊,以逃避可能的绞刑,这种对自我命运的掌控欲,在临终前显得尤为强烈。
而遗书中那句“不要归咎于搜查人员”,更像是一种自我救赎的尝试,试图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为自己塑造一个至少在形式上“体面”的形象。然而,这种“体面”是真实的,还是仅仅是一种道德幻象?
戈林罪责难逃
戈林的一生,是纳粹暴政的缩影,他参与策划和实施了无数对犹太人和其他无辜民众的迫害,他的罪行罄竹难书。在这样一个人物的遗书中寻找“绅士”风度,无疑是对历史真相的扭曲和对受害者情感的漠视。
谭鑫培的名言和“峰终定律”在此处被引用,似乎在为戈林的行为寻找某种合理性或同情点。但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,道德评判不能简单地以“最后一刻的好事”来抵消之前所有的恶行。
戈林的遗书,无论其言辞如何恳切,都无法抹去他一生的罪恶。这种在临终前试图通过某种行为来洗白自己的做法,不过是一种自我欺骗和道德逃避。
对戈林的道德评判
社会的确存在一种倾向,即对那些做了99件坏事的人,只要他们在临死前做了一件好事,就给予过度的正面评价。这种倾向,实际上是对道德评判标准的扭曲,是对受害者情感的不尊重。
真正的道德评判,应该基于一个人一生的行为和选择,而不是仅仅关注其临终前的表现。
戈林的遗书,让我们看到了人性中复杂而矛盾的一面。它提醒我们,在评判一个人时,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客观的标准,不能被表面的言辞或行为所迷惑。
同时,它也警示我们,要警惕那些试图通过临终前的某种行为来洗白自己罪恶的人,因为真正的救赎,从来不是靠言语或行为来完成的,而是需要内心的忏悔和对历史的正视。
编后:
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,我们更应该坚守道德的底线,不被表面的幻象所迷惑。戈林的遗书,虽然让人有种绅士的错觉,但我们应该明白,这种所谓绅士,不应该成为对罪恶的宽容或原谅。真正的道德评判,应该基于对历史真相的尊重和对受害者情感的关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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